得淫水飞溅,大腿失了力气,挂都挂不住,抽搐着从野狼身上掉下来。
狼鸡吧因此脱离了软嫩的批穴。
可怜的小批被插的红肿不堪,嫩肉外翻,哪怕没有了巨大鸡吧的插堵,还是大张着煽动,就跟变成了狼鸡吧的形状,合都合不上,浓白的狼精不断从批里潺潺流出,糊的批口的媚肉一塌糊涂,淫荡的不成样子。
“呜呜”楚怜颤抖地捂着小腹,像一艘被海浪冲得散架的小船,一个劲痉挛不止:“肚子肚子要被插坏了”
野狼低头去舔楚怜捂着肚子的手,威猛雄兽灼热的腥气喷洒在楚怜的手指和肚皮,烫得楚怜哀叫连连。
紧跟着,野狼脑袋拱起楚怜凹陷的腰窝,在一阵天旋地转下,楚怜背朝野狼面朝地,翻煎蛋似的被野狼给翻了个面。
野狼两条前爪穿过楚怜,搂抱一般箍筋他的腰腹,拖拽至悬空,而后鸡吧抵住浑圆肥美的屁股,骑在他背后狠狠地操进小批。
“啊啊啊啊!!”
被粗大的狼鸡吧后入了,楚怜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一起,崩溃的夸张的剧烈的发抖,夹着大鸡巴的批死死地嗦着鸡吧一层层裹紧,淫水一浪一浪地喷在寸步难行的龟头上,直接被后入地引道高潮了。
“救命救救我爽死了被插的爽死了爽死了”楚怜几乎是开始胡言乱语。
野狼比楚怜还爽,小人的批实在太爽了,跟无数张滚烫的小嘴热切地含着它的鸡吧猛吸,吸的它差点就把狼精全部灌进了里面。
楚怜被野狼整个抱起来,双脚离开了地面,他的脚趾因为绵延的快感全部扣着往里蜷缩,脚背白的反光,脚趾却因蜷缩充血,颗颗红润,蹭进毛茸茸的灰狼皮里。
野狼提抱着他干他,耸动着精壮的狼腰,野兽鸡吧整根抽出整根没入,每一次都像是要他命似的凿进去,凿的他疯狂扭动,淫水和精液齐出,跟被干尿了似的喷个不停。
这一切都被树洞外面那只战败的小白狼看进了眼里。
小白狼战败后没有走,它实在抗拒不了树洞里面那个小人被迫发情的味道,那骚味吊着它的心,让它在剧痛中还能性志盎然,鸡吧硬到往外流水。
它带着被揍的伤,灰头土脸的小心再小心地靠近树洞,看着大灰狼翻来覆去地干那个尖叫的小人,看着大灰狼把小人干的汁水四溅,干的他骚味飘满山林,又看着他被大灰狼提起来,像干一头发情母狼那样从后面托着他的屁股进进出出。
“嗷呜呜呜~”小白狼目睹着他们交配,馋的嗷呜乱叫,一边闻着树洞里的骚味,一边翘起后腿,自己用舌头舔快胀爆了的鸡儿。
狼的精力似乎是无限的,这场疯狂的性爱仿佛没有终点,树洞里发情的骚味铺天盖地的交织,楚怜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上,而后半身屁股被大野狼抱住捧得老高,他整个人如同一只侧倒的s形状,糊满红红白白浆液的小批贪婪吞吐着粗大的野兽鸡吧,随着鸡吧的每一次插进拔出,楚怜都会被撞得在地上耸动,他胸前两颗烙满牙印的奶头因此磨蹭得肿成大团的肉粒,险些擦破了皮。
“唔唔唔唔”
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顿,楚怜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,翻着白眼胡乱的哼哼唧唧,口水从闭不上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。在野狼的操弄下,他好像也沉沦着变成了一头动物。
后来,等楚怜从疲惫的昏睡中苏醒,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树洞里了,地点换成了一处洞穴,他睡在洞穴里铺着叶子的石块上。
大灰狼的老巢?楚怜心中一惊,下意识想到是大灰狼把自己带到这的。
“天呐,这个畜生,吃就吃,还打包!”
楚怜激愤地坐起身。
然后一整个龇牙咧嘴。
没办法,被操的太狠了,浑身肌肉酸痛,部分敏感的地方,比如奶头,再比如底下的小批,屁股,甚至鸡吧眼,全都火辣辣的
尤其是小批
说实话,楚怜依然没能接受自己长了这么个玩意
长睫微颤,楚怜抖着手去摸小批。
批口居然意外的干净,没有摸到肮脏腥臭的狼精液。
可能是大灰狼把自己弄回洞穴后用舌头把自己又舔了一遍?
天呐楚怜捂脸。
想到那画面,说不出什么感觉,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小批就那么点大,反反复复被尺寸完全不匹配的野兽鸡吧插进去操,哪能受得了?它被操的媚肉外翻,几乎合拢不上,楚怜矛盾的一边觉得下体漏风,一边又觉得还有东西插在里面,酥麻火辣的异物感从阴道一路延伸到小腹。
更离谱的是,干净只是假象,当楚怜叉开双腿想让下体舒服一点时,阵阵冷流从肚子里流出,已经冷掉的黏稠精液滑出阴道,腥气冲鼻的再次弄脏了批口,被冷精浇灌的批蕊在空气中战栗不已。
“唔唔”楚怜崩溃地哼哼,只能抓起身下的叶子擦掉精液。
肚子里居然装了那么多狼精,等它们全部排出,楚怜坐着的地下,已经湿成一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