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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殊的舌根。

谭恒殊也在没有遇见乔愧回来要带他走,他其实梦里有时也有梦到过乔愧回来寻他,不是寻那个所谓的“谭恒殊”就是寻他真正的谭恒殊,乔愧站在谭恒殊面前别扭的看着谭恒殊对他说我:“原谅你了,你是我的炉鼎,现在跟我走。”

可醒过来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
梦里的“谭恒殊”不喜欢乔愧,他喜欢那个不知所谓的凌霄子。乔愧那么护着他,那个“谭恒殊”还联合他人一起伤害乔愧。谭恒殊几乎要流出泪来讨厌梦中“谭恒殊”,这人享受着他享受不到的一切却有肆意挥霍。

梦中的“谭恒殊”与林霄子真正在一起时,剑宗是个大晴天可混沌之地却下着朦胧的雨,乔愧从哪儿赶来,身上带着伤,手上拿着与他人争抢的珍奇草药,浑身湿漉漉的,飘着浓重的血腥味。他竟是与人交战过后一刻未歇立刻就赶来了,就看见他自认为的爱人与他的仇敌两厢定期。

乔愧几乎发疯,他当即想除掉凌霄子抢回自己的爱人,可他刚一出手,就瞧“谭恒殊”眼神冰冷将他一剑洞穿。

说了也好笑,这个剑招还是乔愧教给“谭恒殊”的,乔愧怎么也想不到“谭恒殊”最后竟会用回到自己身上。,

乔愧就这么死了。

谭恒殊在梦境中看见那一幕几近癫狂,下一玅就醒来了。

谭恒殊久久的坐在床边,他感受着现实与梦境的差异,他有的时候甚至都分不清真的还是假的,他总感觉在哪个角落里乔愧还会又站出来,那张冷淡又苍白的脸冲他木讷地笑。

乔愧是个傲慢又冷漠的人,却对待他有不同寻常的温柔。

在谭恒殊跟他耍脸子的时候,他会主动去讨好,无论是去寻找天地灵宝还是笨拙的寻找话题。

现实中的谭恒殊很想回应他,可是每每谭恒殊在现实中回应乔愧,乔愧就在下一瞬消失,他能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很不对

他越发沉默日渐癫狂,他的修为一日千里,他赶过了超凌霄子,上一任的剑道魁首凌霄子太他剑下走不出五招

他日复一日的循环着梦境。

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,又是个为情所困的疯子。

乔愧顿感天旋地转,两手被子摁在床头两侧,乔愧中过媚毒的身子愈发敏感,娇弱,吃不得疼,谭恒殊攒住他的力道顿时使他腕间刺痛:“嘶一一。”

乔愧皱起了眉,眼中有一层细碎水光还自认狠戾地看向谭恒殊,却对上一双阴郁发红的眼。

他有些愣住了,那双在记忆中总是温和,柔美,半垂着的美目如今眼尾与下眼脸发红,眼眶分明未有怒张却也能瞧出其中怒意,原本透亮似水晶的紫色眼曈都变的浓郁,其四周延出无数红丝,与一圈红晕。

凶如罗刹,媚如艳鬼。

乔愧的话哽在喉间又咽了回去,他心脏跳动愈来愈快,苍白的脸与双耳速透出红,耳尖像要滴出血,乔愧心里想现下谭恒殊看上去不太对劲,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乱讲话的好。

乔愧默默地窝下了头,别开头,错开眼。

谭恒殊盯着乔愧,看着乔愧回避他的模样只今他愈发陷入癫狂。

此刻的谭恒殊像掉入沼泽又被藤蔓纠蔓还在鸣叫的美丽小鸟,他想叫他的主人回头看看它,夸奖它的歌喉甜美,羽毛漂亮,抚弄它的羽毛,摸摸它的脑袋,下巴与它每一寸的羽毛。

谭恒殊想念着乔愧,渴望着乔愧。

可主人不会回头看已经抛弃的小鸟,那怕只要他回头,小鸟那怕折断翅膀也扑出深潭来到主人身边,也不会有人再要小鸟。

乔愧也不会要谭恒殊了,那怕他愿折断傲骨做回炉鼎,恐怕乔愧也只会羞辱他后逃走。

谭恒殊的脑子还是响着起那一句玉佩是送给妻子的,从前的记忆又开始播放乔愧给他带上玉佩的画面。

温暖的玉石如今被吊在他的颈部之间,紧贴着他的肌肤,随呼吸与衣物摩擦,挤压感更加明显。谭恒殊喜欢那玉石对他挤压,这种感觉让他能无时无该感受到那块象征妻子身份的玉佩,感受着乔愧曾经可能有过的爱意,他恨不得将玉佩嵌入身体…

他愿意当乔愧的妻子,他是乔愧的妻子。

不,不是。

谭恒殊的耳边又想起来了乔愧叫他将玉佩交出的声音,谭恒殊面色变得扭曲起来。

不能,不能谁都不能叫他把玉佩交出来,玉佩是他的,他是乔愧的妻子。

他谭恒殊是乔愧的妻子!

可是乔愧叫他把玉佩交出来的呀呀,顿时谭恒殊心口像被热水浇过留下水泡,又被人毫不留情地用长针挑了破,熟透的心流出酸涩的水,每跳一下都疼痛无比,却又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,那滋味痛不欲生,却又谭恒殊叫甘之如饴。

他从不后悔也不会后悔爱着乔愧,他是主人的小狗,他主人的小鸟,他会永远跟随主人,他会撕碎一切敌人,破开污泥沼泽。那怕鲜血淋漓,漂亮的皮毛,美丽的鸰羽变得残碎不堪他也再所不惜。

谭恒殊豁然开朗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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