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书房后,青木就开始东翻西找能做日历的工具,白孔雀也不管她,只坐在一旁喝茶。
等她终于翻出要用的东西后,白孔雀才放下茶盏,悠悠地说道:先过来休息一下,我替你把脉。
青木只好坐在他身边,因为白孔雀把脉要用右手,所以她只能用左手拿笔在纸上艰难地换算六十六天加三月二十六号。
白孔雀看她写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,在青木没有察觉的地方若有所思了一番,却没说什么。
当青木好不容易算出今天是五月三十一号的时候,白孔雀也已经替她把完了脉,伏在案头认真地写方子了。
于是她也开始裁纸,宣纸太软,幸好白孔雀的书房里存了几张牛皮纸。青木也不想做什么厉害的东西出来,就是想裁大小相同的宣纸和牛皮纸十二张,然后两两粘合起来,能用就好。
裁纸裁到一半的时候,白孔雀便摇着轮椅凑近了她:木木,天色不早了,去睡吧。
青木正做得兴起,头也不回地道:你去吧,再让我做会儿。
白孔雀闻言便从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,正当青木以为白孔雀要自己走回去的时候,突然头上有阴影笼罩,接着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,害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。
白孔雀手上白光一闪,几道光圈箍住了她活蹦乱跳的手和腿。
你做什么!青木不名所以地瞪大眼睛瞧他。
白孔雀柔柔一笑,十分妖孽道:木木不要乱动,我的腿脚还没有好利索,怕摔到你。
那你不会不要抱我。青木反驳道。
白孔雀不回话,抱着她左转右转就去了浴池,三两下除干净了两人身上的衣服,又抱着她泡进了池子里。
看着浴池一边熟悉的大石头,想着就是在这里失了身,青木忍不住羞红了脸。
都到这里了,你快把我解开。
不急,我帮你洗。白孔雀贴在她耳边上舔她的耳垂,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,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往她的双乳上撩着水。
那,那你别只洗一处呀。青木盯着白孔雀在她胸上作乱的手,有些焦急却制止不了,身下被他揉捏得一阵阵酥麻。
木木还要洗哪里?白孔雀的语气腻人,手渐渐往下,在她的肚脐上打着圈,这里吗?还是手再度往下探,直直拨开两片贝肉。还是这里?
青木被他按得轻轻抖了下,却咬着唇不说话,反正说得多错的多,才不想理他。
白孔雀转而在她肩膀上吸出几个吻痕,没再做别的,帮她洗完便抱着她上了岸。
青木被一路抱回了卧室,终于忍不住道:现在呢,现在总能解开了吧?
白孔雀勾唇一笑,褪了上衣,俯身去含她的唇,含糊不清道:木木不喜欢这个,我们换一种绑法。
他随意点了两下,原本绑在手脚上的两捆白光一下子分开成了四条,把她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绑到了四根床柱子上。
你,你!青木又急又气,手上绑着就算了,腿被迫分开得大大的,连合都合不上。白孔雀更是眼睛一眨抖不眨地盯着她的幽谷。
你要是有本事绑我,就有本事别和我说话,我再也不理你了。青木羞愤地使劲合着腿。
这宅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说话,木木真的这么狠心?白孔雀强硬地分开她的腿俯下身,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,轻啄她的嘴。消消气,我帮木木舔舔怎么样?
青木还没反应过来,白孔雀便如条鱼般钻了下去,她里面知道了他的舔舔是什么意思了:不用,不,嗯,嗯啊,你这混蛋。话音还未落白孔雀就舔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,他双手撑开了她的膝盖,青木躲都躲不了,还在被迫地往他嘴边送。
不,唔,呜呜呜,不要了,不要了。嗯,放过我吧。白孔雀灵巧的舌在她的花穴里快速进出着,一只手掰着她的膝盖,一只手捏着她的臀不让她逃。他的舌头三百六十度的在她的那里转着,还时不时地啃咬两下,青木被刺激得汁液乱飞,但是舌尖戳得又太浅,渐渐地,她便想让他入得深一些,再深一些。
嗯,不要,不要再舔了,够了,够了。她藏在花穴里的小豆子重重地碰到白孔雀的鼻尖,吓得她一缩,又被绳子拉着往前一撞,这一前一后的刺激让她又涌出一大股蜜液,白孔雀便吸得更欢了。
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青木嘤嘤哭着求饶。白孔雀终于在她濒临高潮的时候狠狠一吸,抬起了头。
青木随着他的离开止住了声音,张着嘴微微喘着气,又有些难耐地扭着,将到未到的高潮让她现在有些空虚感,好想要。
木木想要什么?白孔雀趴在她耳边如同恶魔般低声呢喃,缓缓地搓揉着她的胸,一副闲适的样子,并不着急。
想要你,想要你狠狠地肏我。青木的嘴一张一合地说出了自己现在最想要的东西。
白孔雀满意地笑了:木木真乖。他奖励般地吻住她的唇,极尽缠绵地汲取她嘴里的津液,慢慢地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