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乾伸手推拒季灼瑾的胸膛,不想真的被轮番操干。
季灼瑾哼笑着抓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,捉到嘴边亲吻,“怎么?不想看到老公吗?”
总是严肃正经的俊美男人也学着阎仲渊那样,下垂着眼角抿唇,露出个可怜的样子来:“可是宝贝已经晾了老公很久了……安慰一下我好吗?”
被堵住嘴巴喉咙的乔乾怒视着他,季灼瑾见状叹气,“算了,我原谅宝贝了……但是宝贝也要努力满足我,不然不会让宝贝休息的……”
他握住乔乾硬挺着却不得释放的鸡巴,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。
抱着乔乾操干了许久,季灼瑾抬头和白丞对视。男人们在事业中针锋相对,但是在如何玩弄乔乾上却很默契。
两人放松了对乔乾的钳制,让他能够横躺在床上,抬着的双腿架在季灼瑾臂弯,露出大张着的臀缝和肉穴供人操干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要受不了了……真的会、被操坏掉的……咕唔——”
没等拒绝的话说完,白丞站在另一边床侧,再次将粗硬肉棒塞入乔乾口中抽插。
仰躺着的姿势让肉棒轻易顶开喉口,深深捅进喉咙,逼迫乔乾大张着嘴巴深喉。
略微的窒息感让乔乾睁大双眼,难受得流泪。
肉穴不间断的抽插也在刺激着乔乾神经,让他沉沦在一场场性交中。
季灼瑾攥紧乔乾红肿的鸡巴,把它当做缰绳一般,掐着鸡巴操穴。
嫉妒和愤怒让他恶劣地刺激手中的性器,欣赏它被操到勃起却不能射精的可怜模样,“真是可怜,等老公操完就给宝贝抽出来好不好?唔……宝贝为了自己高潮,也要努力讨好老公啊……”
可乔乾早就没了浑身力气,连夹穴都做不到,只能可怜地被玩出一身汗水和满屁股的淫水,脏兮兮地颤抖吞咽。
终于等到两人深深埋进肉穴和喉咙,股股白精喷射在乔乾身体内部爆开,沾满整个肠道和喉腔。浓厚的精液味不仅回荡在乔乾口腔,也沾染上他整个身体。
季灼瑾猛地将堵塞住尿道的硅胶棒抽出,乔乾被刺激得睁大眼睛,鸡巴徒劳地在空气中抖动两下,最终吐出几股薄精,像是在流尿一样,还没等滴落就被谁含住吞吃干净。
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乔乾小腹抽搐着痉挛,喉咙咕嘟咕嘟地吞咽干净一股股又腥又黏的精液。
感受着两根肉棒的抽离,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息,深埋进肉穴的白精终于从张开的红肿穴口流出,很快又被白丞再次勃起的鸡巴插回穴里。
乔乾又气又累,已经没力气做出推拒,喘息着流泪质问:“你、你不是说……唔恩主动骑啊啊……就不轮奸我的吗……呜……”
“唔……我还吃了、呃哈你的精液的……唔你不能、骗我……”
伏在乔乾身上索取顶弄的漂亮青年露出个好看的笑容,说出的话却打碎了乔乾逃走的希望:
“但是老婆却一直在骗老公啊……”
“所以今天臭狗们要把可怜的老婆轮奸一遍,不射到穴里怎么算轮奸呢?”
红艳舌尖在乔乾脸颊上舔舐,最终灵活钻入微张口腔,勾住乔乾舌头共舞。
“老婆还要再忍一忍啊……被挑起欲望的疯子们,可都还没得到满足啊……”
恶魔般的低语从紧贴着的唇齿间响起,乔乾用尽力气转头,入目却是几个如同一开始般欲求不满、盯着他撸动着充血勃起的肉棒的男人。
抓紧床单的双手被强硬地塞入白丞的手掌,与他十指相扣着握紧,乔乾崩溃地流着眼泪,呜咽着的嘴唇被白丞吻住亲吮,在床上随着粗暴的顶弄一下下耸动。
夜晚还没有到来,而作为恶毒炮灰的乔乾也将被主角攻受们永远禁锢。
“怎么了吗?”同排的同学疑惑地问道。
苏南予偏了偏头,微勾起的眼睛里眸光闪烁,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身后一阵乒铃乓啷的杂物响声,还有几个男生嘈杂的交谈声传来,但都克制的收敛着力度,没有吵到窗边垂眸思考的清冷美人。
今天他又来了。
曾经追求过自己的那个人,不知道为什么在记忆里却是一片模糊。
直到最近一个月,那个人的形象才渐渐清晰起来。
嫉妒的窥视、试探的跟踪和打扰,让他死寂无波的神经开始兴奋地跳动。
更多地关注我吧,把视线全都放在我身上。
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呢?
是和其他人在鬼混吗?还是找到了新的追求的人?
皱眉撑着脑袋,是在思考什么难搞的事情吗?
为什么不来寻求我的帮助,是害羞,亦或是胆小?
苏南予望着窗外蹙眉,像是在对着风和日丽的大自然放空思绪。浅淡的细眉好像平静的湖水泛起了涟漪,直让人恨不得替他抹平愁绪。
然而无人知晓的是,看似温柔美丽的青年正在从倒影里贪婪地捕捉着身后几